所以我专心赏识自己,因为我假了太久,装了太久,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赏识的地方,因为那些表面上值得赏识的地方是由于我的角色而不得不然(整理家务、料理三餐、对人和顺),我其实不喜欢在这些地方赏识而把它们固化。这时,突然发现,我的任何变化是在两极之间移动的,如果我赏识好的,谴责坏的,我的身体运作机制一定会出问题,变成笑也笑不开怀,哭也哭不出来。上天创造出两极移动的机制一定有其深意,祂不会无聊到创造出坏的让我们谴责,这种谴责是人自己造出来的,因此人开始受苦受难。
反正我缺乏赏识,那我就专心赏识自己,从专心赏识自己,进而了解到别人的需求,别人的感受,改变就自然发生了,我发现自己改了(奇怪,我只是专心赏识自己,还没到要把自己改成什么样的),更奇怪的,我发现周围的人也改了(不瞒您说,我是会有希望别人能变成什么什么的,但只是搁在心里,没说出来,可是他们变了,变得比我期望的还要好),真是不可思议。就像叮当说的:回头看到一个好老公。我也只是让自己保持不受影响,突然发现,别人也变了。真奇怪[/COLOR]。
珍珠:
其实,我还有一种认知,就是世界上没有绝对好的个性,每种个性都有合适的舞台和不合适的舞台,改变了个性,还是会遇到新个性不适用的地方。
当有改变别人的念头,就是奴役自己的开始,别人也会改,但自己得出代价,不只是金钱上、时间上的支出,更让自己的心神陷入一种沉溺,好像掌握了别人,其实是被别人的表现所掌握,失去了自己的优雅与和谐。别人要我们喜,我们就喜,别人要我们怒,我们就怒。
我喜欢做自己,而改变自己对我来说是一种游戏,当中的乐趣太多了,满足感太棒了。
别人要不要改,这是别人的权利,尊重别人的决定。
爱没有别的愿望,只要成全自己
但若是你爱,而且需求愿望,就让以下的作你的愿望吧:
溶化了你自己,象溪流般对清夜吟唱着歌曲
要知道过度温存的痛苦
让你对于爱的了解毁伤了你自己
而且甘愿地喜乐地流血
清晨醒起,以喜扬的心来致谢这爱的又一日
日中静息,默念爱的浓欢
晚潮退时,感谢地回家
还有一点,小时候的亲密需求,如果能获得满足,就会像成熟果实般自然掉落,如果没有完成,会潜入下意识内,不时的冒出头来作祟,很容易被误认为顽皮捣蛋。
还有可能是一种不满、无力的情绪在发泄[/COLOR]。
爱与快乐
当妨碍快乐的事物消失时,当焦虑、沮丧以及对个人安全感的追求停止时,快乐就自动出现了,你根本不必追求它。
如果你与别人之间没有隔阂,对于相识的人你只观察而不批判;如果你只单纯看着帆船在河上驶过并欣赏它的美,爱就在你心中升起了。
--------克里希那穆提[/COLOR]
每当你感觉到你在选择、感觉到你是自由的,你还是不自由,你还是没有在选择,那个选择也是一件机械式的事情,科学家说——特别是生物学家说,头脑会被印下某种模式,而那种被印下模式是发生在很早年的时候,出生之后的第二年或第三年是被印下模式的时候,之后事情就被固定在头脑里,然后你就继续做同样模式的事,你继续机械式地重复,你在一个恶性循环里面移动。
小孩子被强迫偏离中心,他必须接受训练、必须学习服从,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赋予服从那么多价值,而服从摧毁了每一个人,因为服从意味着现在你不是中心,别人才是中心,你只是去跟随他。
为了要生存,教育是一个必要,但是我们把这个生存的需要当作服从的借口,我们强迫每一个人服从,它意味着什么?要服从谁?总是有某一个其它人——父亲、母亲,有某一个其它人存在,而你必须去服从他,为什么要那么坚持服从?因为当你父亲是小孩子的时候,他也被迫服从;当你母亲是小孩子的时候,她也被迫服从;他们被迫离开他们的中心,现在他们做同样的事情,他们对他们的小孩子做同样的事情,而这些小孩子也将会对他们的下一代做同样的事情,这个恶性循环就是这样在进行。
自由被扼杀了,随着自由的被扼杀,你也丧失了你的中心,并不是那个中心被摧毁,当你还活着,它是无法被摧毁的,如果它被摧毁了,那也很好,你就能够更自在地跟你自己在一起,如果你是完全虚假的,而没有真实的中心隐藏在你里面,你一定会很自在,一定不会有冲突、不会有焦虑、不会有争斗。冲突的产生是因为那真实的还停留在那里,它停留在中心,而不真实的中心只是在周围的部分被创造出来,在这两个中心之间,有一个经常的争斗、经常的焦虑和紧张被创造出来,这个必须被改变,而这个改变只有一个方式:虚假的必须消失,而真实的必须被赋予地位,你必须重新奠基于你的中心、奠基于你的本性,否则你将会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。
虚假的能够消失,但是真实的不能消失,除非你过世。当你还活着,那个真实的将会在那里,社会只能够做一件事:它可以将它压下去,它可以创造出一个障碍物,好让你甚至变得对它无意识,你能够回忆人生当中的那一个片刻你是自发性的吗?你能够回忆人生的那一个片刻你是生活在当下那个片刻,你是自己在生活,而不是跟随着另外一个人吗?
我在读一个诗人的回忆录,他的父亲过世了,尸体放在棺材里,那个诗人、那个儿子在哭泣,突然间,他吻了他父亲尸体的额头,然后说:"既然你死了,我就能够这样做,我一直想吻你的额头,但是当你活着的时候,那是不可能的,我很怕你。"
你只能够吻一个死了的父亲,而即使活的父亲让你吻,那个吻也将会是虚假的,它不能够是自发性的,一个年轻的男孩甚至不能够自发性地吻他的母亲,因为性的恐惧一直都在那里,即使跟母亲,身体也不能够太密切接触,总是有恐惧和虚假,没有自由、没有自发性,而真正的中心唯有当你是自发性的,而且是自由的,它才能够运作。
现在你就能够了解我对这个问题的态度:"'记住自己'的练习以什么方式能够改变人的头脑?"它将会使你重新奠基于你自己的中心,它将会使你再度根入你自己的中心。借着记住自己,你就忘掉除了你自己以外的每一样东西,社会、你周遭的疯狂世界、家庭以及各种关系,每一样东西你都忘记,而只记住"你是"。
这个"记住"并不是社会所给你的,这个"记住自己"将会使你从所有周围的东西抽离,如果你能够记住,你将会转回你自己的本性、转回你自己的中心,自我将会只是在周围,但是如此一来你将能够去看它,就好像你在看任何其它东西,你能够去观察它,一旦你变得能够观察你的自我、观察你虚假的中心,你将永远不会再虚假。
但是你能够做一件事,你能够完全改变你的焦点,你的眼睛能够从那个虚假的转移到那真实的。这就是"记住自己"的意义:不论你在做什么,你都要记住你自己,记住"你是",不要忘记它,那个记住将会给予任何你正在做的事一个可靠的实体。如果你正在爱,首先要记住"你是",否则你将会从那个虚假的中心来爱,从那个虚假的中心,你只能够假装,你无法爱,如果你在祈祷,首先记住你是(你存在),否则那个祈祷将会没有意义,只是一个欺骗而已;你不是在欺骗其它任何人,你是在欺骗你自己。
首先记住你是,而这个记住"我是"必须变成很基本的,就好像一个影子跟随着你,然后甚至在睡觉的时候,它也会进入,而你会记住。如果你能够整天都记住,渐渐地,它甚至会进入你的梦、进入你的睡眠,而你将会知道说"我是"。
当有一天,甚至在你睡觉的时候你也能够知道你是,你就已经奠基于你的中心,现在,那虚假的就没有了,它对你来讲就不是一个重担,现在你就能够使用它,它是工具性的,你不是它的奴隶,你变成了主人。
克里虚纳曾经在《吉踏经》(Gita)里面说:当每一个人都在睡觉,瑜珈行者并没有在睡觉,他是醒的,它的意思不是说瑜珈行者可以不要睡觉而过活,因为睡觉是生物性的需要、是身体的需要,它的意义是说"我是",它的意义是说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,他都能够记住"他是"。睡觉只是在周围,而在中心,那个"记住"就在那里。
瑜珈行者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够记住,而你甚至在醒着的时候也没有记住你自己。你在街上走路,但是你并没有记住"你是",试试看,你将会感觉到某种品质的改变:试着去记住"你是",突然间有一个新的轻飘飘会来到你身上,那个厚重消失了,你变成没有重量的,你被丢出虚假的中心,而再度回到真实的中心,但那是困难而且费力的,因为我们是如此地奠基于那虚假的,因此它将需要时间,但是如果记住自己对你而言没有变成不需要努力的,那么,蜕变是不可能的。你要开始记住你自己,否则蜕变是不可能的。
每当你感觉到你在选择、感觉到你是自由的,你还是不自由,你还是没有在选择,那个选择也是一件机械式的事情,科学家说——特别是生物学家说,头脑会被印下某种模式,而那种被印下模式是发生在很早年的时候,出生之后的第二年或第三年是被印下模式的时候,之后事情就被固定在头脑里,然后你就继续做同样模式的事,你继续机械式地重复,你在一个恶性循环里面移动。
小孩子被强迫偏离中心,他必须接受训练、必须学习服从,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赋予服从那么多价值,而服从摧毁了每一个人,因为服从意味着现在你不是中心,别人才是中心,你只是去跟随他。
为了要生存,教育是一个必要,但是我们把这个生存的需要当作服从的借口,我们强迫每一个人服从,它意味着什么?要服从谁?总是有某一个其它人——父亲、母亲,有某一个其它人存在,而你必须去服从他,为什么要那么坚持服从?因为当你父亲是小孩子的时候,他也被迫服从;当你母亲是小孩子的时候,她也被迫服从;他们被迫离开他们的中心,现在他们做同样的事情,他们对他们的小孩子做同样的事情,而这些小孩子也将会对他们的下一代做同样的事情,这个恶性循环就是这样在进行。
自由被扼杀了,随着自由的被扼杀,你也丧失了你的中心,并不是那个中心被摧毁,当你还活着,它是无法被摧毁的,如果它被摧毁了,那也很好,你就能够更自在地跟你自己在一起,如果你是完全虚假的,而没有真实的中心隐藏在你里面,你一定会很自在,一定不会有冲突、不会有焦虑、不会有争斗。冲突的产生是因为那真实的还停留在那里,它停留在中心,而不真实的中心只是在周围的部分被创造出来,在这两个中心之间,有一个经常的争斗、经常的焦虑和紧张被创造出来,这个必须被改变,而这个改变只有一个方式:虚假的必须消失,而真实的必须被赋予地位,你必须重新奠基于你的中心、奠基于你的本性,否则你将会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。
虚假的能够消失,但是真实的不能消失,除非你过世。当你还活着,那个真实的将会在那里,社会只能够做一件事:它可以将它压下去,它可以创造出一个障碍物,好让你甚至变得对它无意识,你能够回忆人生当中的那一个片刻你是自发性的吗?你能够回忆人生的那一个片刻你是生活在当下那个片刻,你是自己在生活,而不是跟随着另外一个人吗?
我在读一个诗人的回忆录,他的父亲过世了,尸体放在棺材里,那个诗人、那个儿子在哭泣,突然间,他吻了他父亲尸体的额头,然后说:"既然你死了,我就能够这样做,我一直想吻你的额头,但是当你活着的时候,那是不可能的,我很怕你。"
你只能够吻一个死了的父亲,而即使活的父亲让你吻,那个吻也将会是虚假的,它不能够是自发性的,一个年轻的男孩甚至不能够自发性地吻他的母亲,因为性的恐惧一直都在那里,即使跟母亲,身体也不能够太密切接触,总是有恐惧和虚假,没有自由、没有自发性,而真正的中心唯有当你是自发性的,而且是自由的,它才能够运作。
现在你就能够了解我对这个问题的态度:"'记住自己'的练习以什么方式能够改变人的头脑?"它将会使你重新奠基于你自己的中心,它将会使你再度根入你自己的中心。借着记住自己,你就忘掉除了你自己以外的每一样东西,社会、你周遭的疯狂世界、家庭以及各种关系,每一样东西你都忘记,而只记住"你是"。
这个"记住"并不是社会所给你的,这个"记住自己"将会使你从所有周围的东西抽离,如果你能够记住,你将会转回你自己的本性、转回你自己的中心,自我将会只是在周围,但是如此一来你将能够去看它,就好像你在看任何其它东西,你能够去观察它,一旦你变得能够观察你的自我、观察你虚假的中心,你将永远不会再虚假。
但是你能够做一件事,你能够完全改变你的焦点,你的眼睛能够从那个虚假的转移到那真实的。这就是"记住自己"的意义:不论你在做什么,你都要记住你自己,记住"你是",不要忘记它,那个记住将会给予任何你正在做的事一个可靠的实体。如果你正在爱,首先要记住"你是",否则你将会从那个虚假的中心来爱,从那个虚假的中心,你只能够假装,你无法爱,如果你在祈祷,首先记住你是(你存在),否则那个祈祷将会没有意义,只是一个欺骗而已;你不是在欺骗其它任何人,你是在欺骗你自己。
首先记住你是,而这个记住"我是"必须变成很基本的,就好像一个影子跟随着你,然后甚至在睡觉的时候,它也会进入,而你会记住。如果你能够整天都记住,渐渐地,它甚至会进入你的梦、进入你的睡眠,而你将会知道说"我是"。
当有一天,甚至在你睡觉的时候你也能够知道你是,你就已经奠基于你的中心,现在,那虚假的就没有了,它对你来讲就不是一个重担,现在你就能够使用它,它是工具性的,你不是它的奴隶,你变成了主人。
克里虚纳曾经在《吉踏经》(Gita)里面说:当每一个人都在睡觉,瑜珈行者并没有在睡觉,他是醒的,它的意思不是说瑜珈行者可以不要睡觉而过活,因为睡觉是生物性的需要、是身体的需要,它的意义是说"我是",它的意义是说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,他都能够记住"他是"。睡觉只是在周围,而在中心,那个"记住"就在那里。
瑜珈行者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够记住,而你甚至在醒着的时候也没有记住你自己。你在街上走路,但是你并没有记住"你是",试试看,你将会感觉到某种品质的改变:试着去记住"你是",突然间有一个新的轻飘飘会来到你身上,那个厚重消失了,你变成没有重量的,你被丢出虚假的中心,而再度回到真实的中心,但那是困难而且费力的,因为我们是如此地奠基于那虚假的,因此它将需要时间,但是如果记住自己对你而言没有变成不需要努力的,那么,蜕变是不可能的。你要开始记住你自己,否则蜕变是不可能的。
那种被印下模式是发生在很早年的时候,出生之后的第二年或第三年是被印下模式的时候,之后事情就被固定在头脑里,然后你就继续做同样模式的事。
考大学并不一定是孩子最好的出路,更不是唯一的出路。
引用情望的回复:
整个改变的程序是:
自然成长→不安→表现幼稚→怨恨疏离→否定自己→自甘堕落。
要改回来,也是按照同样的顺序倒着回来:
自甘堕落→否定自己→怨恨疏离→表现幼稚→不安→自然成长。
只要您继续赏识、坚持赏识,孩子就能一关一关的闯,一步一步的长,假以时日,您就能看到自信、快乐的孩子。
著名的心理学者哈利.赖文生博士(Dr.Harry Levinson),论到所谓理想中的自我,是指我们对自己将来的光明前景的概念。他说,我们总是尽力使每一件事尽善尽美,因为我们希望能活得更像心目中的自己。但在我们实际状况与自我期望之间总是有一段距离,这距离就是引起压力的根源,也称为自我的压力。因为我们理想中的自我是导致潜在问题的原因。
问题默想
[QUOTE]有时候你受到的压力,就和你得了感冒一样,是渐渐形成的。没人能事先警觉,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,一点点的压力不会伤害你,或许还有些好处呢。但当有一天你发现你受到的压力,已超过了负荷量,而你甚至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于是,你必须寻求一种医治的方法──从一场使你十分疲惫的争斗中得以解脱。在这项个人与压力的纠斗中,你若放弃自己的一意孤行,神可以医治你[/COLOR]
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……”,但是当我们愈成功,就愈不容易去看见那百合花,更不用说去思想它的意义了,当我们真正去想那百合花时,我们才明白,它的美丽,就是照着神要给它的样式存在,而不用为自己能成为什么或不能成为什么而忧虑
下面引用由西南发表的内容:
看着幸福的你和阁阁,心里羡慕。
我怕辈子永远也没有你这幸福气哟。
教育孩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要不得一点功利,要有一颗平常心,要有爱心和耐心,要有虚心和诚心,真正和孩子沟通正常了,什么事情都能解决.放下家长的架子,与孩子共同面对生活和学习上的困难,相信每个家庭都会和谐!
走遍天涯: 你的“挣扎”用于我现在的心境还真确切,我也正在挣扎之中。孩子现在虽然不象以前那样逆反,心情也比以前好多了,但他还是摆脱不了无聊(他自己认为是无聊)的玩和交女朋友,在这两个问题上,我真的无从下手正确引导他并转移他的注意力,因为他现在的朋友圈都是这样状况......
驯养就是"建立关系"。
建立关系又是什么呢?妈妈说:建立关系就是……比如现在对孩子而言,孩子只不过是个女孩,就像其他千万个小女孩一样(一天天长大,爱美,有自己的头脑)。她不需要你(整天就是管教,这个不要干,那个不让做,用身体的各种语言暗示,你做的不好,不对),你也同样用不着孩子(长大给你什么,你也不需要孩子给我带来什么,)对你来说,你也不过是女人(没有多少资格,也没有多少突出的优点),就跟其它千万个妈妈一样(有一天我会很老,老的什么也干不了)。然而,如果妈妈驯养了孩子,我们将会彼此需要,对孩子而言,妈妈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;妈妈对孩子来说,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。
我的生活很单调乏味。你捕捉鸡,(孩子要学习)而人又捕捉我。(要结交朋友,要认知这个世界,要感觉自己的位置,要确认自己安全)所有的鸡全都一样,(所有的孩子都一样,我们是一群孤独的渺小)所有的人也都一样。(都用学习的目光写着距离,写着不满意,我会不知所措,会慌乱)我已经很厌烦了。(孩子已经很惊慌了)
但是如果你驯养我,(但是如果妈妈你安慰我,相信孩子,和孩子特别亲,孩子会觉得安全,会觉得有力量)那我的生命就会充满阳光,(我的生命就会安宁,我会坦然的面对,我会试着迈动自己的脚步,如果我摔倒了,我还可以从你那里起步,)
你的脚步声会变得跟其他人的不一样了。其他人的脚步声会让我迅速躲到地底下,而你的脚步声则会像音乐一样,把我召唤出洞穴。(上善若水,你向空气,向阳光,充裕在孩子的生命里,但孩子感受不到妈妈的压力,妈妈的“期望”,假如有一天,自己真的成了农民,孩子在妈妈的心里依然保持着拥有总统儿子一样的自豪。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孩子没有出息,孩子依然觉得自己是妈妈的骄傲。对是孩子自己觉得。而不是愧疚永远不要)
然后,狐狸指着旁边说:你看到那边的麦田了吗?我不吃面包,麦子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,麦田无法让我产生联想。(书本,分数对孩子来说一点也没有意义,考不考大学对孩子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)
但是,你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,如果你驯养我,那该会有多么美好啊!金黄色的麦子会让我想起你,我也会喜欢听风在麦穗间吹拂的声音。
(如果,你那么热情的热爱生命,追求美德,妈妈用妈妈生命的光芒照亮孩子的世界,孩子也会在赏识和肯定激励中勇敢的走在积极的人生里。)
这也是心灵的战争,在大家的鼓励下我虽然悟到这些,还不能应用到生活里
母亲面对孩子不是面对一个可以随便行动的泥俑,而是面对一个神灵。心动神知,因此我们在教育孩子时要象事奉神明那样虔诚如一,因为教育孩子时哪怕母亲心里最底层的微弱颤动,孩子的“地动仪”也能敏锐地察觉到。面对母亲,孩子的目光就象永不停息的雷达一样,全天候地注视、跟踪着。虽然他对母亲的一些行为还不能理解,但是却将它们完整地记录下来,成为自己今后人生的资料库。可是我们的绝大多数母亲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教育、影响着孩子,都是在孩子的监视之下,都在成为孩子人生的底红[/COLOR]。
正是因为这样,苏霍姆林斯基才这样指出:母亲教育孩子的过程,就是再现自己的过程,是教育自己和检验自己人格的过程,“生孩子,就是把我们的心分割了一部分……,婴儿作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开始呼吸了,睁开眼睛面向世界了,从此时起,你就应承担巨大的责任:每瞬间,你看到孩子,也就看到了自己;你教育孩子,也就是在教育自己并检验自己的人格[/COLOR]。”因此母亲要不断地自我教育向教育性格完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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